“破局之法,精耕之道”。欢迎大家来到由中国航天事业合作伙伴宜品乳业集团独家冠名的母婴行业首个高端访谈栏目《精耕者》第一季,本期对话嘉宾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这是一期以跑步开启的独特访谈,让我们一起走进宜品青岛工厂,看宜品全产业链建设背后的故事。具体可见《精耕者》第一季第11期访谈视频上篇:夯实羊奶粉产业链“函谷关”。下篇精彩,明天敬请期待!
以下为上篇访谈视频全文精编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前段时间您刚刚参加莱西马拉松,这也是您的“首马”,您觉得跑步和马拉松有什么区别?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在我眼里,跑步相当于一种生活方式,而马拉松更像一种工作态度。跑步的话,你可以享受这个跑步的过程,通过跑步让你分泌多巴胺,享受跑步的愉悦,但这里边你不需要设定任何目标。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就比较轻松。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对,轻松,自由地享受这个过程,enjoy就可以了。
但是这个马拉松不一样,马拉松的话它有一个目标,有终点,那这里边就涉及到一个策略,你的这次目标什么。比如上次我第一次参加马拉松,那我给自己的目标要求很简单——“轻松完赛,不受伤”,这个就可以了。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其实那也不轻松,20多公里呢。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对我来说是第一次21公里,但是这里边来讲,头10公里怎么跑,10~15公里怎么跑,15公里之后怎么跑,这些也有一个策略。尤其在跑的过程中,比如说头10公里我是跟随策略,保证不落后就行了,当你到10公里之后,就不断地超越马拉松这些选手,你会很享受这个过程,你觉得自己还有力量,越跑越快,并且在接近终点的时候你可以全力冲刺。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这种感觉你在这个跑步过程中是没有的。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对,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根据你的目标设定一个策略,整个过程是不一样。其实像我们工作一样,我在每个阶段都有我自己的一个目标,这个目标如何达成,中间要通过什么路径,这个马拉松更像这个,就是我们的一种工作态度和一个工作习惯。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很多企业家说,创业就像是一场没有终点的马拉松,您怎么去理解这样一句话呢?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肯定是这样。像我们跑马拉松可以有策略,我必须在哪个阶段发力,其实创业我们也可以理解成这个马拉松,要一直跑,不能停下来。马拉松最重要的一个策略是你不要停下来,很多跑马选手,前期跑着跑着把体力消耗尽了他就是开始走,那你前面跑再快,一旦停下来的时候你很容易被对手超越。
所以我说这个没有终点的马拉松,第一点你就一定不能停下来,第二就是要根据自己的身体,确定这个前进的策略,该快的时候快,该慢的时候慢。但最重要是什么?不要透支自己,尤其不要严重透支自己的体力。对于企业来说也是,要让企业实现如何匀速的、健康的发展。我常说企业长期健康的发展比什么都重要。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那可以理解成,没有终点的马拉松它其实就是一个长期主义的事情。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对。因为这些年做企业很多人喜欢用什么“打鸡血”搞短期业绩,这个能够获得短期的繁荣。但是如果把时间维度拉长了,拉5年、10年,甚至拉到更长的视角20年、30年,一般像我们这种职业生涯做20年、30年是没问题的,如果再拉长点儿,你说50年、百年企业,它对很多问题的理解上是不一样的,所以没有终点的马拉松就非常好地诠释这一点。在跑马的过程中你就可以看到每个选手采用策略不一样,最终结果也不一样。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所以其实您对宜品的定义应该也是一个很长期主义的这种概念。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我们是坚定奉行长期主义,也是坚定践行长期主义一个企业。对我来说,我从小就喜欢跑长跑,所以我的基因里就带着这个长期主义,那我在我们企业里也有这样的一个基因,每个人都在践行说“咱不要赚短钱、短期钱、赚快钱”,那现在的话,如果我们需要做什么,把需要做的事情做好,那你很多结果就自然来了。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说到这儿正好我最近听到一个说法,说是跑步是老板的一种圈层社交,您怎么去看这样一个事情?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怎么说呢,应该是这样,喜欢跑步的老板大家在一块儿就聊跑步的事儿,喜欢打球的老板大家在一块儿就聊打球的事儿。那我想喜欢跑步的老板他基本有一个特点,他对自己有一个比较高标准的要求,希望自己身体状况更好,对自己的事业有更高要求,想让自己的事业做得更久。这个另外,其实我们这个跑步的老板也有比较强的一个危机感,希望自己身体状况能更好一些,在某种程度上是希望自己的企业经营状况更好一些,让我们企业多长“肌肉”、更健康,这就是我对这个问题的一个理解。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所以其实对于很多老板而言,给自己的压力或者说给自己的这种驱动力,给自己的目标,可能应该远远强于很多人,比如像员工或者其他。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这是一定的,很多问题交到我们手里的时候这个问题已经是变得很棘手了,但你解决棘手问题的时候其实带来的快乐也不一样,就像爬山,爬两百米的山和爬8千米的山,带来的这种快乐肯定是不一样的。我们这些人呢是一个享受在解决问题,尤其是比较棘手、高难度问题的时候带来那种快乐。
但今天的话,作为一个企业更重要的是一个团队的成长。我常常说我们到今天不能说只让自己变成解决问题的高手,而是要能带出一批解决问题的高手,让你的团队,你这个组织有很强的解决问题的能力,这是我们更多思考的。我们不能自己爬到8千米的高度,要带着我们团队一起。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您这个跑步跑出来都是智慧的感觉啊。从马拉松这个事看到一个老板是一个企业的天花板。其实真的可能是一种上行下效,或者说这种模仿的作用,那今天对于您而言,未来还要挑战的更高的目标会是什么呢?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从宜品来讲我们有几个目标。第一个从我们中西来讲,我们希望让不同肤色的宝宝爱上中国人做的好奶粉,把中国做的好奶粉卖到世界各地去。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就是走出去,出口到国外。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对。因为我们企业今天已经具备这样子的实力了。
其实这是一个相对比较难的事情,比较难的事情的话,你就觉得更有挑战性,你说原来爬2千米的山,现在我们想要爬8千米的山,怎么爬?那就要一步一脚印往前走,就需要锻炼不同的能力,不单在中国市场把这个根据地打好、夯实、往前做得更好。另外就是在国际市场上如何积蓄这方面的一个力量。同时,虽然现在这个人口出生率在下降,但是我们有一个现象:过敏的宝宝越来越多了。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现在门店反映的这种情况也越来越具体。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我们就是在聚焦这个问题。对于过敏的宝宝如何提供很好的解决方案,像我们现在把这个婴儿奶粉的乳清蛋白的比例,尤其羊奶粉乳清蛋白比例1段提到了80% ,3段提到60%,这样的话这个奶粉更容易消化吸收,给宝宝更好的体验,减少他因为这个食物带来这种不适,让宝宝更健康的成长。
如何把这种理念更好地传递给我们的消费者,传递给我们的渠道伙伴,让更多消费者因为我们产品这样的一个很好的设计让宝宝更好、更健康。给宝宝的健康带来的其实是整个家庭的快乐。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牟总,您看莱西湖真的是漂亮啊,这个“半岛明珠”名不虚传,您当时为什么会选择在莱西这样地方建厂呢?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宜品原来国内工厂主要在黑龙江,为什么到山东来建工厂其实是取决于我们对这个产业的一个理解。
我们乳业过去是农民养牛,现在是企业养牛,企业养牛和农民养牛吃的草料有很大不同。过去农民养牛把这个牛放在田间地头,放在草原里吃吃草就行了,回来挤奶,现在企业养牛的话都是要放在牛舍里、羊舍里,规模化的,那这样的话它吃的草料就有变化。主要来源第一个玉米,就是青贮玉米,整株的玉米通过发酵。第二是要高能量的、含蛋白高的这个饲草,主要是燕麦草和苜蓿草。
我们牛羊吃的这个草料从哪来?第一个当地要有大量的玉米生产,第二个是要离港口近,因为我们中国的这个苜蓿草、燕麦草70%左右都是从国外进口的,所以说只有离港口近,再加上当地有这种玉米的种植优势才能很好地获得这个产业优势,这是我们在山东这建工厂第一个原因。
第二个原因与羊的生理特点有关系,羊是喜热喜干、怕冷怕湿,全球的好奶羊都集中在北纬35°~37°,从地中海到渤海这个纬度上,在这里边养羊的话它这个空气环境更好,羊得这种疫病会更少,难度会更低,所以这也是我们选择在青岛建工厂的核心原因。
主要跟这个羊的生理特点和现代化养殖特点息息相关。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所以您考虑的不只是工厂,您考虑的可能是产业链。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对,源头,整个大的产业链。
另外我们宜品有一个目标:让不同肤色的宝宝爱上中国人做的好奶粉。那我在山东的青岛这有工厂,我这个工厂离青岛港口100公里,离烟台港口90公里,那很方便的。国外的原料到了青岛港口,然后在这边加工完了我可以很便利地再运送到全球其它工厂。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其实这过程我发现,您们当时从洽谈到最后工厂建成投产,好像这个过程只用了18个月,应该是比较快的,这个过程怎么就那么快呢?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这里边还有一些曲折,因为这18个月中间有1个月我们莱西市当时出现了疫情,整个月全城静默、封闭,中间还跨了两个冬季,对我们产业这个项目建设还是造成了比较大的这种困扰,但是我们还是有效地解决了。
其实主要还是用很好的工人项目管理办法,通过有效分工。像当时疫情莱西封城,我们让我们所有的施工人员和工厂人员全部住在宿舍里,备好足够的生活物资,包括施工物资,就在我们封城的1个月里我们工厂实际在施工项目上没有停工的,就是封闭式地施工的,这样才能够保证这个工厂能够18个月顺利投产。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那是比较好的一个状况。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对。所以这个工厂建设完了之后那我们就成功实现了我们宜品在全球化的这种产业布局,如何从海外进这个优质的原料,在青岛进行加工,在青岛再生产优质羊奶,然后再进行一个全国销售,这样我们布局的这个产业链就非常完美了。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您越说我越感兴趣了,那咱们去宜品的青岛工厂看一看。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好,咱们去看看。
现在我们来到了宜品羊乳业文化博览园,宜品羊乳业文化博览园一共分为三个部分,分别是宜品羊乳业博物馆、宜品羊乳业科技馆、宜品航天博物馆。
我们宜品羊乳业文化博览园是青岛青少年科普教育基地并且获得了世界吉尼斯纪录的认证。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那是很权威、很官方的一个认证,那影响力应该是很大的。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是的。它是我们国内目前最大的羊乳业文化博览园。到这里边能看到世界各种不同的奶山羊、奶绵羊的情况,全世界最优质的奶羊都集中在北纬35°~37°,从地中海到渤海,在这纬度上有全世界最优质的奶羊品种,无论奶绵羊还是奶山羊。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所以这边也是非常适宜养羊的。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是的,青岛是在北纬37°这个纬度上,冬天这个气候也在0℃左右,夏天的温度的也没有那么高,也就在那个三十二三度。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我听说咱们好像计划在未来要去做两个十万级的奶山羊养殖基地。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是的,这两年的话像我们也在山东养羊,做这个规模化养殖工作,应该说取得了一个非常可喜的进步。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那其实可以这么理解,就是咱们未来的羊产业链在这个地方应该是非常地坚实的。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是的,借助当地的优质自然资源和我们丰富的粮食作物生产,这两方面因素再加上我们团队在这方面的刻苦钻研,对羊宝宝和这个羊妈妈很好的这种照顾,给它们更好的这种营养,用更专业的一个技术、更优质的一个管理让我们羊在羊场里快乐健康地成长。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羊的文化价值,我们很多文字都是和羊相关的,比如说羊大为美,羊言为善。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这个有意思。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是的。你看这个羊和这个祥,吉祥,寓意就来源于一个羊,所以羊在我们中国传统文化里面意味美好、温顺、善良,很多这种好的寓意都是来源于羊,这个很有文化底蕴。
在这里我们能看到不同奶羊的标本,你看,现在看这只羊是我们有名的崂山奶山羊。这个是1898年德国传教士到中国来的时候用萨能奶山羊和当地的黑山羊杂交生产出了这个崂山奶山羊。这崂山奶山羊也是我们国内产奶性状非常好的一个奶羊品种。在中国,奶山羊一共有三个品种,其中是我们山东的崂山奶山羊和文登奶山羊,在陕西就是有名的关中奶山羊。我们是有着崂山奶山羊的国家级的育种场,就奥特的崂山奶山羊养殖场。也是想把崂山奶山羊这个品种如何通过科学的育种技术以及我们科学的扩繁技术,让崂山奶山羊发扬光大,有更好的产奶性状,让我们更多的消费者能够喝到崂山奶山羊生产的乳制品。
包括前面我们能看到,这是我们从太空的这个火箭残骸留下来的,我们用这个来打造了一个“航天羊”,每一个部件都是从天上下来的,当时从火箭下来的。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就是卫星下来的。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对,卫星火箭回收的残骸,我们用它来打造成的一只“太空羊”。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这个弄得很用心啊,可以碰吗?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摸一摸没问题的,很坚硬的,你看这个每个比我们正常市面上的各种材质的硬度都要高很多倍,所以我们做这个模型的难度也是非常大的。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焊接、拼接都可能是需要考水平的。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这也是我们这个羊乳业文化博物馆里很重要的一个“镇山之宝”。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我觉得你们可能对羊入迷了。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这些就是我们宜品乳业1956年建厂的时候的一些老物件,这里边能看到我们宜品乳业1994年获得了国家乳制品工业协会颁发的优质乳制品的精品奖。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这个很有历史的纪念意义。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快30年的一个历史。宜品乳业也是经历几代人一步步发展到今天的。
你看1992年,我们宜品工厂的这个收奶的台账,这也是30多年以前。
刘总,你看我们这宜品奶粉这面旗帜是2021年伴随着神舟13号载人航天飞船,升上太空,在太空历经了半年多时间,2022年返回,这也是咱们国内乳品行业唯一一面上过太空的旗帜。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这个很有纪念意义。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是的,也预示着我们中国乳业,我们宜品乳业,未来可以飞得更高、飞得更远。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哇,这个寓意挺好的。当时您怎么会想着去打造这样的一个航天博物馆,它和中国航天事业合作伙伴有没有什么关系。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应该是因为我们成了中国航天事业合作伙伴。
首先我们在航天精神上,刚刚我说航天的精神是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奉献,这种精神它和我们宜品乳业的这种“奋斗成就美好生活”的理念是完全一致的,我们更愿意用这个精神来对我们的企业文化予以提升。
因为成了航天事业合作伙伴,航天事业基金会就给了我们大量的素材和支持,然后我们又更加接近这些航天英雄,了解他们这些事迹的时候,我们也被他们的行为,他们的精神所深深地感染和鼓舞,那我们也愿意把这种文化传播给更多的人群,让更多的年轻人、孩子知道中国的航天精神,种下航天的火种。因为航天在中国是我们中华民族非常有力量、高科技、很重要的一个代表。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我觉得您这个是属于大爱呀,若干年以后回想今天,我觉得您在做一个非常伟大的事情。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这是我们青岛的莱西工厂,这个工厂有两条这个湿法生产线、五条干法生产线,在这里边你看到的主要是我们鲜奶的前处理过程工艺,各种奶罐儿。我们这个工厂能够把奶完全拆解开,生成奶油、酪蛋白和乳清,直接可以分离,这个生产线是支持这种设计的。另外我们还有能力把蛋白进行酶解。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就是这个工厂设计的时候就比较先进。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对,设计前我们就依照这个理念来做的。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对了,咱青岛工厂好像规模比较大,具体是什么样子的?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这个工厂刚刚我向您说了是两条湿法生产线、五条干法生产线,我们总的设计能力是年产5万吨的,羊乳的这个婴儿奶粉或成人奶粉这个能力也是目前咱们国内最大的单体的羊奶粉加工厂。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所以青岛工厂应该是您在工厂布局里面比较有里程碑意义事件的一个工厂。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这是我们羊场。这是全球这八个工厂、八个生产基地。黑龙江的这个三个基地,我们这个青岛的基地、韩国的两个基地、西班牙的两个基地。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我在很多地方看到“宜品纯羊奶粉 不含一滴牛乳”,为什么现在特别强调这个,刚才我在工厂的那个墙体上也看到这样一个标语了。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我们宜品的一个核心slogan就是“宜品纯羊奶粉 不含一滴牛乳”,为什么要用这句话呢?
首先,我们这个羊奶粉它和牛奶粉的区别是它分子更小、吸收更好、致敏性更低,另外从羊奶粉生产成本上来讲,羊奶的成本更高。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也就是羊奶成本可能比牛奶要贵一倍。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对,羊奶成本要比牛奶贵一倍。我们就是一定要坚持用纯羊奶,我们一定要用高品质的纯羊奶来生产我们的产品,把真正的纯羊奶产品送给消费者。所以我们每批羊奶粉都含有DNA检测报告,我们在产品上市之初提出一句话“不是纯羊奶 我赔你100万”,就是保证产品的纯度,我们纯度就两个九,99%的纯度,这里边就不会因为成本的因素用低成本的牛奶来作替代,这样的话让消费者有更好的食用体验。
现在就我们来到了宜品的羊乳业科技馆,在这里边我们可以看到宜品乳业对羊乳科技方面的理解,如何根据我们人类的胃肠道营养科学和我们奶羊的育种学,以及我们食品加工科学相结合,我们对产品技术的这种革新。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所以是一个有科技含量的一个(行业)。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应该这么说,我们这个婴儿奶粉产业它是一个非常有科技含量的一个产业,像我们是做这个技术之瞳,您知道羊奶千般好,但有一个小的一个bug、小瑕疵,就是羊奶的口感不好,有羊膻味儿,很多消费者就因为羊膻味儿他不喜欢羊奶。
我们宜品的羊奶粉是没有任何羊膻味的,脱膻技术做得非常好,所以这里边是宜品如何利用脱膻技术来解决羊膻味,把羊奶的有效成分、优质的营养成分和优质的口感都保留下来,把消费者不良的感官,膻味,通过我们的生产工艺给去除掉。所以市场上很多喝宜品羊奶的消费者就说“你们羊奶怎么回事儿,没有羊奶那膻味呢?”核心原因就是在于我们这个专有技术。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这一个流程还是很长。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对,这一个专有技术能够把这羊奶的膻味很好地处理掉。所以其实奶粉的竞争本身也是科研技术的竞争。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所以你看其实奶粉的竞争本身也是科研技术的竞争。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没错。
你看这就是我们宜品的纯羊世界。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眼前一亮的感觉。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这是按照那个迪士尼世界标准来进行打造的,你看这里边产品的展示,纯羊公主骑马这个肖像,在这边专门给羊公主配置的沙发座椅,讲纯羊公主的这种故事,各种我们羊公主的周边产品,帽子、衣服……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材质也挺好。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对,小女生的这个小T恤衫,你看这个纯羊公主帆布袋、手袋,是不是也很有大牌这种感觉。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挺好的,挺有感觉。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包括你看我们这个衣服更有特点,是带着青岛这种标志登机牌,从青岛飞到哪里。各种周边产品,宜品的水杯,包括这个盘子、碟子餐盘。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我觉得参观完之后还真的可以给他们小孩子搞点这个。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对,你看这餐盘是吧,宝宝都很喜欢的,很有质感而且比较萌。
所以企业把工作做细,什么叫专业?都在这些小地方。
到这边,这是我们宜品的产品展示,不同产品,我们的牛奶粉、羊奶粉、老式的羊奶粉,这是过去老国标的,这都是新国标的。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羊的品种都在这儿了?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绝大部分在这儿。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多少个羊奶粉?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我们现在是9款。你想要羊的品类获得绝对优势,第一个数量上得有绝对优势、人员配置要绝对优势、产品投放要绝对优势、产业链配置、资源配置要绝对优势,这些绝对优势加在一块儿,然后在后边儿是队伍,再把队伍的协同做好,战略战术的动作搭配好,那你这优势就发挥出来了。现在是9款,未来还有。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您现在核心的其实就是羊。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对,我们12个系列,3个牛,9个羊。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在莱西工厂之前其实已经有7个工厂,工厂已经不少了,那您为什么还要花大资金去投建莱西工厂?
宜品乳业集团董事长牟善波:
宜品的经营理念是,让不同肤色的宝宝爱上中国人做的好奶粉。那我们如何实现这个新目标?
如果还是依托我们原来的工厂产业布局,我们始终解决不好这个问题。
第二就是我们做羊产业的发展,羊的特点喜热喜干、怕冷怕湿,山东青岛这地方是非常非常好的发展羊产业、有战略意义的一个城市,那我们在这个城市进行投资建厂的话就是未来对我们羊产业化来讲,快速发展的时候,你就能够起到很好的产业链的支撑。
那我们产业链里边的,它一定是某一个环,它是这个“函谷关”,你要找到你的这个产业链的“函谷关”在哪里。
奶粉圈&奶粉智库创始人刘磊: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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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利佳洵)